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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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夜巡的守卫,虞沛循着灵引仔细找去,最后找到了东厢的一间惩戒室里。

门口有两个修士看守,修为皆在中阶往上。她思忖着,转到了这间惩戒室的屋顶。

小心掀开瓦,一束暗淡光亮漏进,虞沛看见闻云鹤正盘腿坐在榻上打坐,作子午诀的手被条铁链紧紧拴缚住——她从他身上受不到丁点儿灵力,想来也和那铁链有关。她又掀开几片瓦,一跃,轻巧落在榻上。

略硬的矮榻往下一陷,闻云鹤猛地睁眼,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吓了一跳,目惊骇。

“你——”

“嘘!”虞沛指指上方镂空的瓦片,低声音,“闻师兄,我从那儿来的,找你有事。”

闻云鹤面如土,剧烈的心跳好一会儿才有所缓和。他揩去额上冷汗,坦诚道:“虞师妹,你险些吓死我。”

……看出来了。

虞沛也不多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闻师兄,到底出了什么事,不是说只是清除识吗,你怎会被关在这里?”

闻云鹤脸更差,似有无奈,又有苦

“这事好像比我想的麻烦一些,听道君的意思,后就要带我去天域。”

“天域何处?”

他默了一瞬,才艰涩开口:“天邢司。”

天邢司?

虞沛眉心一跳。

要是往天邢司送,那可至少是犯了杀人重罪。

她急问:“道君有没有说过缘由?”

闻云鹤摇头:“我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何话也没与我解释,只说要送去天邢司,还说给闻家传了信,家中并无异议。”

虞沛思忖着问:“闻师兄,你在黄粱城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叫心魔搅扰?”

识既能附身,多半与当时瘴作有关。

闻云鹤答得含糊:“就是恍恍惚惚做了个梦,梦见以前闻家的事。”

虞沛明了。

他是闻家旁系子弟,明着说是闻守庭的堂弟,其实与他同父异母。不过母亲在他出生时就已逝世,后来他父亲嫌他不详,把他过继给了灵力薄弱,格又扭曲古怪的胞弟。

这类家族密辛,他不愿往外讲也正常。

她不再追问此事,转而问:“那从黄粱城回来后,你可曾遇见过什么怪事?”

识附身,总得有什么受吧。

闻云鹤一时犹豫,摇头。

虞沛想了想:“这事可能有些麻烦,我会尽快查清。如果想起什么事一定要与我说,千万别瞒着。”

等闻云鹤点了头,她又在房间里转了几转,这才顺着来路折返。

离开戒律堂后,她先是和烛玉说了这事。烛玉听后,临时离开了学,说是回千妖门一趟,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虞沛则试图从赵师姐那儿套话。但赵师姐的嘴严得很,一提及与闻云鹤相关的事就转了话题。小半天下来,什么都没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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