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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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茉不曉得他到底折騰了多久,跟他做愛,一定會有一段意識缺失的空白時間。

雖説他給她留了一個房間,不過那房間是留着做愛濕牀單才過去睡的,很遺憾,他今晚太急迫,只從門口到客廳就開始了事,本沒進房間裏頭。

蘇茉睡在林廷晞房裏,被子上清淡的洗衣味道跟她家的一樣,是她挑選的。

她尚且記得他給她了宮頸,了快散架的,把她丟到浴缸裏,把快死掉的小姑娘洗乾淨了,才把她進被窩。

她已經完全力,軟成小貓咪,倒頭就睡,睡到半夜口渴,垂死病中驚坐起,問林廷晞要水喝,瞧見他竟然坐在電腦跟前,還在……幹活?

救命,難道真是她體力太差了嗎?

不可能,她向來力大如牛,怎麼可能是她的問題?

可她真的好累,是癱着喊他的,坐直都懶得坐直。

林廷晞給她餵了水,温柔地她的小耳朵。

“你幹嘛呢?”嗓子冒煙,她都快成煙嗓。

“趕論文。”他説着,面不改

蘇茉抓住他的衣袖,“過來睡覺吧。”

“好。”他應,湊過去吻了吻她嘴角,轉身利索地闔上了電腦。

被他闔上的頁面,還赫然顯示着阮氏的內部郵箱,他的黑客技術,已經能黑過廣東數一數二的家族公司,不得不説,阮家的信安技術太落後了。

落後,總要捱打不是?

他自背後擁着她,還有力陪她説話,“茉茉,早上想吃什麼?”

“別吵,我要睡覺。”她兇,她是真的沒力氣了。

“哦,那我不吵了,茉茉,我好愛你啊。”他自身後拱着她肩窩,軟軟的黑髮紮在她頸間。

其實林廷晞喜歡在烈的事後再温柔地纏綿一會兒,他野是野,但野完了,可就比家貓還乖,會撒嬌的那種。

但到了温柔纏綿的時候,蘇茉往往已經被他累的下線了,故而多數時候,他只是抱着昏睡下去的小姑娘獨自温柔,像蟄伏在母獸旁的温存舐的伴侶。

他扯着她的手腕猛親,尖利的犬齒擦過細膩的皮,想起她今天幫他出頭説的那些話,心裏暖意融融。

他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少年了,遇事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一直隱忍避讓,他也在慢慢地顯鋒芒。

把鋒芒顯在外,內裏包裹着絨的柔軟一面全都留給她一人,這樣就沒人敢搶走她,沒人敢欺負她。

,整的風平靜,清早腸粉成屜成屜地出爐,淋上油光澤澤的醬汁,來回的嶺南話聲聲入耳,烈高懸時分,明爐燒鴨、豬腳飯、早茶店裏冒着熱氣的鳳爪與紅米腸迭迭地端上餐桌,落之時,商圈裏的火鍋店牛蛙店賓客盈門,喧鬧着熱辣的煙火氣。

三餐,安詳依舊,直到——阮氏大廈的白領們踏出大樓,衣着得體的人們紛紛通勤回家。

下班時刻後的第二刻鐘,公司的公郵突然冒出一封新郵件,所有的員工都收到了。

標題是——秘聞,阮家大少爺。

點開,卧槽,在坐地鐵且外放了的員工直接社死。

這哪是秘聞啊,這是秘AV啊!

臉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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