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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侄女的話讓他體內不可多得的温情慢慢浮起。

又或者是在被兒子毒打一頓後，他愈發地到身體的沉重與衰弱。

每夕陽時分，陳慶南呆呆地望着灰暗的天井，百無聊賴地細數太陽落山所需要的時間。

他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加速消亡，就和這天邊的落一樣，只不過落是金黃的，他的消亡只可能是灰或者黑。

他突然沒了問兒子要錢的想法，大概是被打怕了，大概是覺得錢也沒啥用了，不如早點死吧。

第二天，他發現自己沒死，他到既難過又喜悦。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死，還是想活。活着好呢，還是死掉好呢？還是不要出生的好呢？

啊，不對，他還有一個小女人，紓。

她在哪兒呢？

陳慶南迴過神，在屋裏逡巡了好久，才拖着疲乏的身子往樓下走。

她看見紓躲在樓梯下方打電話，神情焦急萬分，眼神光溢彩，與宋愛慕他時的表情重疊在一起。

他像個幽靈，悄無聲息地靠近她的身後。

紓尚沉浸在電話嘟聲裏，掌心卻忽的一空。

陳慶南一見到手機屏幕上的號碼，臉鐵青，頓時然大怒，將手機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紓到一種瀕臨絕境的恐懼。

她想跑，卻被陳慶南直接扯着頭髮拉着走。

他們的腳步凌亂地踏在台階上，引得其他房間的人紛紛開了條窗縫或門縫看熱鬧。

「準備勾引我兒子了？」

陳慶南將她摔在沙發上，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內褲進她嘴裏，揚起手狠狠地扇她的子，一個個青紫的掌印立即留下了難看的痕跡。

「看我不行了，就找另一個男的，讓他滿足你的爛？還找我兒子？你還真他媽是個爛貨。」

紓眼裏蓄滿了憤懣的淚水，忽然陰户被猛地拍了好幾掌，打得她雙腿直髮顫。

房間門尚未完全關上，幾個民工好奇地湊在門口，誰料竟是這般暴力情的畫面。

他們驚奇得僵僵站立着，卻是誰也不想走，各個喉頭滾動，一口一口地嚥着唾沫。

陳慶南冷然的目光直向他們，他們登時嚇得面如土、心虛不已，正準備結伴趕緊走，陳慶南卻叫住了他們。

「一羣小王八羔子跑什麼呢？」

陳慶南突然朗聲笑起來，扯了幾把紓翹的頭，又抓着捏扁圓成不同形狀。

隔壁民工們的眼裏已經動起貪婪的了，有幾個人的褲襠更是大了一圈。他一一看在眼裏。

揪住女人發硬翹的頭霸道着，陳慶南笑得沙啞扭曲，「早就知道你們想搞我女人，老子積德行善，一人一百，隨便搞。」

那天的紓是在體的撞擊聲與民工的污言穢語中度過的。

她看到身上的這些男人各個黝黑壯實、骯髒不堪。

她的陰道被連着幾個小時不停貫穿着，一又一生猛的雞巴滿滿地撐開她的花徑，一股又一股灼熱的熨燙着她的子宮，在往外淌的時候順着腿往下滑，落出一個可憐蕩的黏稠小尖尖，再瞬間被另一又髒又的大雞巴給搗回小裏。

身體已經控制不住了，被得紅腫肥大的小就像燙了一把野火，燒遍了整個身體，亂不堪的火苗一簇又一簇地衝刷着她的理智。

十幾個民工將她折騰得雙眼翻白、唾沫橫，只要口水出來了，要麼是被他們用骯髒的內褲揩拭，要麼就是被他們用腥臭的嘴兒給嘬允乾淨。

「騷貨，再叫大聲一點！水這麼多，別裝純潔了！」

「小癢死了吧，讓我們爺幾個好好給你止止癢！」

「哦、哦……好久沒幹過騷了，啊……」

「哈哈，看她這副蕩的樣子哇，她媽的，幹。」

她在打赤膊的一羣壯男人身後看見了正在煙的陳慶南，他也看向她。

四目相對。

可他卻對着她被輪姦的蕩模樣，猙獰地冷笑起來。

紓的舌頭又被某個民工包進了嘴裏，舌苔上渡來幾口濡濕的唾，強迫她下，醜陋的臉龐阻擋了她的視線。

她透過民工們的笑容，悄然看到了二十歲的雨巷。

紅大傘隨風飄搖，中年男子穿着深雨衣將她攏在懷裏，雨衣的紅世界好似熱滾滾的鮮血，就和他們熱乎乎的一樣，包圍她的全身。

她想起雨，窗外竟真的下起了雨。

一幕又一幕酸楚的回憶，一次又一次放的歡愛，一樁又一樁撕心的爭吵。

雨滴順着屋瓦滴墜進晦暗的天井，轉熱的天氣喚回了南方的大雁。

它們時而排成人字形，時而排成一字型，飛馳在烏雲密佈的天空中。

灰濛濛的天宇把她心中僅存的温情都給走了，紓的四肢好像都已經麻木了，黑房間徒剩男人們野獸般的息，還有她的小，又在蕩地「咕啾咕啾」潺潺亂叫呢，羞死人了。

身體很誠實地接受着男人們的洗禮，心底卻是冰涼一片。

她的天空，掛滿濕的淚，總是灰着臉。

又換了一個雞巴進來啦，她要被這些骯髒的雞巴給搞死了，她的體快要被這些給融化了。

似夢非夢，似醒非醒，她到底在哪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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