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處子投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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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淑蘭居,飯菜還沒送來,回想起在後山的遭遇,天明到心裏空落落的。

無論從那方面來衡量,雪月都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一頭柔順漆黑的秀髮,脖頸修長,鼻樑高,眉眼清朗,嘴,笑起來時一口白白整齊的牙齒,身體浮凸有致,脯上那對團豐滿結實,更重要的是:這是個成的女子,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

失望歸失望,不過從雪月口中得到了的情報對營救計劃還算有點價值,天明現在亟需解決的問題是:怎樣將已獲悉的情報送到指定地點。

送飯進來的婢女是門口那兩個中的一個,天明早與之相。她放下食籃轉身要走,天明連忙帶住了她的手道:「姑娘且慢!能問個事兒幺?」

婢女臉上刷地一片緋紅,掙掙手掌低聲責備道:「公子好生不自重!」

天明忙鬆開手。

「你問吧?」婢女背對着他説。

「大門處……隨時有人守衞幺?」天明低聲説。

夜不停,」婢女答道,警覺地瞥了瞥他,「公子突然問這個幹嘛?」

「就是隨口問問……」天明一股坐在地上,心沉沉地往下直墜。

婢女出去後,天明心裏不痛快,飯菜也沒吃幾口。正在冥思苦想無計可施之時,門縫裏進一片小紙條來,忙奔過去拿在手上一看,上面用娟秀的字跡寫道:「一之中,酉時寅時各輪換一次,補得超過半個時辰,切勿之!」——當是出自婢女之手。

天明大喜,回到幻宮內躺了許久,睡意漸漸泛上來,卻又睡得很不踏實,很快醒來又睡去。即便在睡着的時候,腦袋也出奇地清醒:似乎是忘了一件該做而未做的事情,心裏老惦記着,卻又想不起究竟是什幺事情。

再次醒來的時候,腦袋不知何時已不在枕頭上,天明伸手去摸,枕頭懸在榻沿就快掉到地上,便扯了扯,像有什幺壓着似的一動不動。正在納悶之時,一個灼熱的身子滾到懷裏像只八爪魚似的纏住了他。

「呀!」天明吃了一驚,睡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失聲問道:「娘子這幺快就回來了?天已經黑了幺?」——他以為自己睡了太久,幻月聖後以為從大殿回來了。

來人沒有吭聲,而是像頭小豬一樣用茸茸的頭不停地用頭拱他的膛,兩隻手在背心上七上八下地亂摸亂撓,全然不似幻月聖後那般練。

「你是雪月壇主?」天明又問,騰出手來想拍一下,卻被一雙軟乎乎的手掌按住了。

「公子不要開燈,奴婢害羞得緊!」來人在天明耳畔呢呢喃喃地道。

「是你啊!你是怎幺進來的?」天亮聽得出這是那個給他紙條的婢女的聲音,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我可是聖後的貼身婢女啊!」

「現在什幺時辰?」天明問道,他擔心聖後突然回來,更擔心睡過頭誤了大事。

「未時,太陽才偏西呢!」

差不多還有兩個時辰,天明徹底放了心,近乎暴地捧起她的頭來狠狠吻了上去。

昨天晚上,天明第一次見到這個婢女的時候,就被她身上那種混雜着童年過渡到少女的那種可笑和天真給住了:第一時間看就來第一版主小説站。粉的鵝蛋臉閃爍着健康的顏,一雙長長的、略微帶點羞澀和頑皮的眼眶裏,棕的眼珠像兩顆小瑪瑙一樣閃閃發亮。雖然她的身材還不夠成俗豐滿,兩隻小房也沒有長成形,但從那繃得緊緊的脯來看,明顯正在變得堅硬,肩膀和部也在變寬,反襯得那異樣的纖細。更重要的是,她或許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也許是由於黑暗的掩護,婢女熱切地回吻着,火熱的像雨點一樣落在天明的臉頰上、鼻子上、嘴皮上……最後如條小蛇似的鑽到了天明嘴裏。

小巧的舌頭靈活而濕滑,天明含住咂一下,一股甜香的汁溜入喉嚨到胃裏,沁人心脾,便含裹着貪婪地咂,怎幺都咂都嫌不夠。

「唔唔唔……」婢女哼叫着,舌頭退回去,口腔緊緊地閉了起來。

好不容易撬開堅固的牙齒,舌尖卻被咬了一下,疼得天明慌忙撤出舌頭來。掠過光潔的脖頸,沿着驕傲的峯一路往下馳騁在平坦的小腹之上,徘徊於熱氣蒸騰的叢之中,再飲馬溪之時,婢女及時揪住了他的頭髮。

「真是個害羞的處子!」天明心想,只得再回頭來吻她的嘴,用手温和地捫小巧的房。

婢女不知所措地握住變硬的,那裏早已經膨脹到了極限,正在迫不及待地跳動着,似乎要衝破脆薄的肌膚噴出滾燙的岩漿來。

早已濕潤不堪,天明翻身將婢女裹在身下,用膝蓋蹭開兩腿聳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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