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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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虞沛還是沒敢動,沉默許久又道:“我好像壓着什麼了。”

“嗯。”

“是你的……”

“是。”他又應道,好像只會這兩聲應答似的。

“……抱、抱歉。”

虞沛一時有些磕巴,隨後閉眼。她深呼着,再三猶豫,終還是艱澀開口,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先前在黃粱城,是不是也這樣了?阿兄他……是不是撞見了?”

這回是燭玉許久沒出聲。

最後他應道:“是,他看見了。”

難怪。

難怪他再三提醒她別和燭玉走得太近,難怪每回提到燭玉都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生活剝。

虞沛鬆開手,順便理了下他那被她扯得散亂的衣服,掩住劃出的指痕。

“殺了我算了。”她眼一閉,往牀沿爬去。

這跟被家長撞見早戀現場有什麼區別?

不!

甚至比那更糟。

作為當事人她竟然半點都不知道!

等她快挪到牀邊,已經勾着鞋了,一隻大手忽從斜裏伸出,一把扣住她的踝骨。泛燙的掌心熨帖在踝骨上,燭玉將她拽了回來。

“沛沛,你要去哪兒?”

他把她抱在懷裏,融的呼滾燙,一把嗓子啞不成形。

“若是怪我沒與你説,眼下隨你打罵。”

虞沛瞟了眼他的頸子。

除了受傷的那塊,其餘地兒印着深深淺淺不少齒痕。

一看就是被她亂咬的。

沒與她説,八成是怕她多想。

而現在她會中途醒來,應是伏訣那法子起效使然。

“沒。”虞沛只覺腦袋跳疼得厲害,“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與阿兄説。”

如今想來,那間“被雪壓塌的屋子”估摸着也是毀在銀闌手——等會兒!

餘光忽瞥見幾條灰黑的觸手狀物體,虞沛渾身一僵。

那些觸手活動得很快,眨眼就消失在黑夜中。

虞沛卻覺得它們看起來很是眼,分明在哪兒見過。

在哪兒見過來着?

觸手……觸手……

虞沛忽然一怔。

浮現在腦海中的不是那觸手的源處,而是其他事——

她記得他與她説過,宿盞十幾年前偷入了輪迴台,且不能叫人發現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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