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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週末的夜晚，湖邊的森林依舊寂靜，月光被厚重的烏雲遮擋，像是被夜噬的殘燭，只留下幾縷微弱的光線透過樹梢，灑在溼漉漉的草地上。

湖水在遠處低語，波光粼粼，偶爾有魚兒躍出水面，濺起細小的水花，打破了夜的沉寂。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溼氣，帶著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森林裡的樹木高大而密集，枝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投下斑駁的陰影。

阿偉早早站在約定的地點，手裡拿著一瓶廉價啤酒，瓶口還殘留著幾滴泡沫。

他喝了一口後隨意扔在地上，瓶子滾了幾圈，撞在一塊石頭上停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的保安制服敞著釦子，出一件皺巴巴的灰T恤，口印著模糊的圖案，汗漬在腋下暈開一片暗，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黴味。

上週的成功讓他嚐到了甜頭，他花了一整週時間回味那晚的畫面：李雯赤的身體在月光下泛著微光，張浩屈辱的順從和她的呻聲在他腦海中反覆迴盪，像一首下的樂曲，勾起他內心深處的慾望。

張浩和李雯準時出現，他們的腳步沉重，像兩個被牽線的木偶，拖著無形的枷鎖緩緩走來。

月光雖暗，卻能映出他們的身影：張浩穿著黑衛衣，帽簷壓得很低，像是要遮住自己的臉，雙手在口袋裡，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節泛白，像是在壓抑內心的憤怒；李雯裹著一件寬大的灰衛衣，袖子長得蓋住了手背，試圖隱藏她纖細的身體，長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幾縷貼在臉上，遮住了她低垂的眼神。

他們彼此之間隔著半米的距離，沉默得像陌生人，連呼聲都被風聲掩蓋，像是怕驚擾了夜的沉寂。

“來得準時啊，”阿偉咧嘴一笑，語氣裡帶著嘲諷，出一口不太整齊的牙，牙縫裡還帶著一絲黃漬，“看來你們怕我去學校告狀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在故意挑釁，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得意。

張浩沒說話，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哼，像是在剋制自己，眼神低垂，盯著腳下的草地。

李雯低聲應了一句：“我們來了，你說吧，要我們幹什麼。”她的聲音細弱，像風中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強忍著沒落下來。

阿偉滿意地點點頭，坐到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翹起腿，啤酒的氣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混雜著菸草和汗臭。

他指了指面前的草地：“上週你們表演得不錯，今天再來點新鮮的。張浩，把她衣服脫了，跟上次一樣。你也脫光，別磨蹭。”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像一把懸在頭頂的刀。

張浩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你有完沒完？上次不夠嗎？”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不甘，手從口袋裡出，攥成了拳頭，指節咔咔作響。

“不夠，”阿偉晃了晃手機，屏幕上依然是那幾張照片，赤的李雯在月光下的身影清晰可見，“你覺得這玩意兒發出去夠不夠？要不要我再加點你們班級的群聊鏈接？”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裡透著一絲戲謔。

李雯抓住張浩的手臂，聲音顫抖：“浩哥，別跟他吵……我不想毀了。”她的手指冰涼，緊緊攥著張浩的袖子，指甲掐進布料，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像是隨時會溢出來。

張浩咬緊牙關，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但最終還是鬆開了拳頭。

他轉過身，緩緩掀起李雯的衛衣，動作僵硬，像在執行一項機械任務。

衛衣被拉過頭頂，李雯的長髮散亂地披下來，遮住她蒼白的臉。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T恤，緊貼著身體，勾勒出她纖細的肢和部的曲線。

她的皮膚白皙，像是牛般柔滑，T恤下襬微微卷起，出平坦的小腹和一抹小巧的肚臍，像一顆嵌在白玉上的珍珠。

張浩的手指觸碰到她的皮膚，冰涼而柔軟，他低聲說：“小雯，對不起……”然後繼續脫下她的T恤，出淺藍的內衣，包裹著她小巧的房，頭在布料下隱約可見，像是兩顆粉的櫻桃。

“褲子也脫了，”阿偉低聲命令，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李雯的身體，目光在她部和間遊移，“內衣也別留。”張浩解開李雯的牛仔褲拉鍊，褲子滑落，出她修長的雙腿，腿型勻稱而纖細，皮膚光滑得像絲綢，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他脫下她的內褲，李雯的私處完全暴，粉的陰微微張開，像是含苞待放的花瓣，陰稀疏而柔軟，像是細膩的絨，帶著一絲溼潤的光澤。

她的部圓潤而緊實，像是兩瓣成的桃子，雙腿微微分開，陰部在寒風中微微顫抖。

“現在你也脫，”阿偉轉向張浩，語氣加重，“全脫光，別讓我說第二遍。”張浩愣了一下，眼神裡閃過一絲屈辱，但還是照做。

他脫下衛衣，出瘦削的上身，膛平坦，肋骨隱約可見，皮膚略顯蒼白。

他解開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下，赤地站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