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處子投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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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好痛……」婢女一口咬在天明的肩頭上。

肩頭上疼痛難忍,天明只得稍停,緊緊地抱住婢女灼熱的身子等她鎮靜下來。

良久,四壁滲出,變得滑唧唧的,婢女猛地往上一頂,雙手同時在男人的股上一按,口中發出一聲高亢短促的叫喚:「啊——」

龜頭一頭扎入緊窄的口,頓覺暖意癢癢舒坦無比。原來婢女的與幻月聖後的大為不同,也和雨月霧月的迥然有異:入口處極為狹隘,似一枚戒緊箍在部,龜頭所及之處一片溫暖無比的湖泊,四壁上的褶如柔軟的水草從四面八方貼上來。

「要……要……」婢女在身下糊糊地叫,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樣,股急切而生疏地動不已。

天明開始聳動起來,雖然膣道緊窄有如羊腸小道,但藉著清泉引路,倒也不甚難行。

「呼呼……」婢女的鼻孔在冒氣,中如同氾濫的水泛漫開來。她的動作由急迫而從容,由生疏而嫻,口中開始高高低低地唱起來。

天明一翻身將婢女裹到上面來,伸手握住豐滿的奮力衝殺,股間噼裡啪啦一陣亂響。

「公子啊……公子……求求你輕些兒……輕些幹……」婢女斷斷續續地叫喚著,聲音裡帶了點哭腔。

處子的叫聲就是這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做作,嬌柔美而又情真意切。天明不發如狂,再顧不得憐香惜玉,咬緊牙關兀自頂不休。

「嗚啊啊……奴婢癢死啦……癢死啦啊啊……」婢女開始戰慄,聲音全變了個調兒,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同她那清純天真的面貌全然無法對應。

天明充耳不聞,鼓著勁一路穩打穩紮,進進出出數百來下工夫,道早已順暢無礙。

「快活……公子啊啊……快活……」婢女放聲叫,俯身一口咬在天亮的口上。

「哎喲!哎喲喲!」天明痛得連聲叫喚,在女孩的股上可勁兒地擰了一把,懊惱地喝問道:「既是這般快活,何故又用牙咬我啊?!」

婢女鬆開牙關氣吁吁地埋怨道:「誰……誰叫公子如此心狠……捅得奴婢頭暈目眩?!」

「再堅持半個時辰就好了!」天明啞聲說。

「不可!不可!我堅持不……」婢女驚恐地嚷道。

話還沒說完,天明在下面已頂開來。

婢女再也無力掙扎,爬伏在天明的膛上吚吚嗚嗚地哼叫著,半個時辰還不到,突然昂首長嘶一聲:「啊哈哈……死了啊……要死了……」

天明聞聲,待要狂一通,卻被兩條玉腿緊緊地夾著不能得逞,只得奮力一頂,而入,直擠進最深處,那裡翻滾著火熱的岩漿。

一時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靜寂無聲,只有急促地痙攣著。

「啊呀——」婢女如釋負重地長嘆一聲,渾身一懈像跟麵條似的倒伏下來粘附在天明身上。

一股熱湧動著傾瀉而出,龜頭瞬間被滾燙的熱包圍著,幾化為烏有。有節律地顫動著,大的楔在裡不肯服軟,水不斷從裡漫出來,打溼了天明的蛋囊,股溼乎乎的一片。

「公子啊!」婢女掬著天亮的頭,「幹得奴婢好舒服!怪不得聖後一天也離不得男人?!」

「那以後……天某天天給你?」天明開了個玩笑。

「唉……」婢女嘆了一口氣,「奴婢出生微賤,哪敢妄想得侍公子榻?」

「姑娘自有過人之處而不自知,」天明突然憐惜起幻月宮的所有婢女來,她們自小養在深宮,就像一朵朵嬌豔的花獨自開放而無人採摘,「天某雖然不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但也不是失言的小人……」他認真地說。

婢女卻打斷了他的話,失落地道:「可奴婢……奴婢終究是幻月聖後的人啊!」

「天某保證……」天明正要脫口而出,忽又覺得過早洩機密甚是不妥,便改口道:「姑娘冒著被幻月聖後責罰的危險向天某透消息,天某不盡,自當有所報答,敢問姑娘叫什么名字?」

「奴婢無姓,蒙聖後賜名寒玉。」婢女怯怯地說,頓了一頓好奇地問道:「公子要那消息做什么?莫非……莫非是想乘機逃出幻月宮?」

「唔,也可以這么說……」天明支支吾吾地道,在黑暗中伸出手去開寒玉額頭上的亂髮,汗津津的全是水,「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到時候我帶你離開幻月宮。」

「當然了,奴婢都是你的人了。」韓玉將臉龐貼他汗涔涔的膛上幽幽地道。

「韓玉姑娘,別再奴婢奴婢的了。」天明突然想起了今晚的計劃,便道:「你到外面去守著,我想休息一會兒,到申時再進來叫醒我。」

寒玉穿上衣服出去後,天明倒頭便睡。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是這個叫寒玉的婢女會在他登上武林盟主的漫漫征途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一覺一直睡到申時,寒玉才進來將他叫醒。離吃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天明便將紙條放在貼身內衣裡悄悄地溜出幻宮,潛伏在大門口的樹影裡耐心地潛伏著等待門衛換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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